怎么着啊?这不是演戏吗,演戏也不行?”东珠这次一改往日的打扮,穿的是运动休闲装,显得她的个子比聂以恒矮不少。
“结婚的事怎么样了?”聂以恒并没有看东珠,而是侧了侧身子。
“结婚的事儿,有眉目,不过得等。”东珠说道。
这多像是什么都做不到的托词,聂以恒何尝听不出来?
他便不问了,每次面对这种事情,他是有点儿害怕的。
聂以恒没说什么,拉着东珠的手便回家了,东珠回来就好。
至少她没有一去不回,不像苗苗那样,嫁人了——
晚上的时候,聂以恒仿佛要把东珠弄死到床上。
聂以恒的头在东珠的身上蹭,说道,“明天不能跟谭漾去,记住了?”
“那可不见得。我觉得挺好的。”东珠说道。
“东珠!”聂以恒挺狠地训斥了东珠一句。
谭漾没说错,果然不安分啊。
聂以恒今天晚上几乎要把掌珠整个人都揉碎了,她抚摸着聂以恒的头发,他的头上,汗津津的,“爱不爱我?”
“爱。”他说。
就这一个字,斩钉截铁。
也就是这个字,让东珠决定了,这件事情,要正式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