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珠不屑地目光盯着杨锦,杨锦心里想着:看你能得意多久?
杨锦的故事和姓赵的故事讲得一样精彩,不过,她隐去了“苗锦”的名字,只是用了聂以恒的名字,讲的就是聂以恒的初恋。
东珠的手一直拿着一包咖啡糖,有意无意地在桌子上哒哒地敲着,发出很动听的声音,原来,他有过那么刻骨铭心的初恋,怪不得,他整日一副生无可恋的样子。
杨锦还没有说那个女人叫什么名字,东珠心里就已经嫉妒死了。
她恨自己不早认识聂以恒几年,若认识,绝对不是现在的情况。
说到聂以恒把那个女人的名字绣在了自己的胸口的时候,东珠当真是把一生的醋坛子都打翻了,她只是把自己的名字写在了聂以恒的衣服上,他都那般不乐意。
东珠原以为,聂以恒本就是这样的人,本来就是一副生无可恋的高冷表情,却原来不是,在他的心里深藏着一个人,对世间所有的人,都免疫了。
杨锦看到东珠有些发愣的表情,问到,“你可知道聂以恒的初恋叫什么名字?”
“你想说便说,不说我也知道。”东珠笑了笑,她绝对不能在杨锦面前失了分寸,不能让这个所谓的够不着“情敌及格线”的情敌耻笑了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