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辈子,他都不会说出来的。
东珠便按照聂以恒的说法,去他家里住了。
其实她原本着也没想要去威斯汀酒店住,只是试试,一试便心凉。
晚上的时候,聂以恒好像对东珠特别愧疚,在东珠的耳畔呢喃良久,基本都是叫她的名字。
和逛街的时候一样,若是以往,东珠会很开心的,不过今日,东珠只觉得了心凉。
东珠想要一个人,便想得到那个人的全部。
“分手吧。”东珠说道。
聂以恒正在啃吻东珠的脖颈,他沉默片刻,“为什么?”
“我爸不让我来潮汕,我想过了,我们的可能性几乎为零,而且,我和你的经济差距,不是一路人。”东珠说道。
聂以恒伏在东珠的耳边,良久都没有说话,就轻轻地蹭着她的脖颈。
“如果你同意,我明天就走了,走了就不来了。”东珠说道。
聂以恒咬了咬牙,“为了那个迪拜男人?”
东珠愣了一下,心想,裴允年果然跟他说了,她便顺着说,“是。少年的情愫,我和他实力相当,他可能比我还要厉害,所有的一切都抵不过在一起的现实。”
聂以恒的牙齿便咬地咯咯地响,“所以,放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