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聂以恒反问。
杨锦便一副很无辜的表情,她委委屈屈地盯着聂以恒的脸,“可是那天——”
“要我负责?”聂以恒问。
那天他一冲动,她讹上了,聂以恒知道这一个月来,她仗着那天的那个吻上门,现在,她终于说了。
“从来没有人吻过我。”杨锦又委委屈屈地说到,“我也不知道被人吻的感觉。”
聂以恒咬了咬牙,说道,“那我被人上了,我想找上我的人负责,这要怎么办?”
“你——”杨锦就说了这个字,下面的话,她就说出来了。
聂以恒的意思很明白了,他被人上了,比起吻,可严重多了,而且,他想找那个上他的人负责呢,就无法对杨锦负责了。
聂以恒说完,杨锦无言以对,便走了。
杨锦走了以后,聂以恒的妈就从房间里出来了。
她知道聂以恒不待见杨锦,这几天的表现都看出来了。
刚才聂以恒和杨锦的对话,聂以恒的妈没听见,她说,“你还惦记着东珠呢,是吗?”
“没有。”聂以恒执拗地歪头。
“其实,妈说句实话,你和东珠,其实——并没有那么合适。我们家和他们家也不是一个层次上的人,上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