力。
“以后会有机会的。”
“以后还回潮汕吗?”谭漾又问。
“不知道,看看再说吧。”
聂以恒突然就感觉自己像是一根漂流四方的飘萍,没了方向了。
好像当年去越南一样,那时候,他也不知道他的命运究竟要去往何方。
谭漾“哎”了一声,临出门前,又问聂以恒,“杨锦妹子呢?”
“你若关心她,你可以收了她,我和她什么都没有!”聂以恒又说。
谭漾便又皱了皱眉头,“什么时候走?”
“我会尽快。”
谭漾又“哎”了一声。
聂以恒是晚上吃饭的时候,和爸妈说自己要去美国的事情。
爸妈一时间筷子都定住了。
“不是——不是说这辈子都不去美国了吗?怎么又要——”聂以恒的妈问他,“是为了东珠吗?”
聂以恒只在埋头吃饭,并没有说什么。
聂以恒妈妈又说了一句,“其实你去美国也没什么,你本来也就是美国国籍,可我怕你会飞蛾扑火,东珠太烈,我怕你搞不定她的性子。”
“以前,我可是谁的性子都能搞得定的。”聂以恒说到。
“你这几年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