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几年来心的死水微澜。
聂以恒并没有做声。
看到聂以恒似乎默认的表情,东珠又嘲讽地转过头去,“所以呢,现在是在劝娼从良?我可没那么容易回头的,我若是那么容易回头,裴允年可早就成功了,他可是相当有钱的。”
“有钱又怎样?”聂以恒似乎在低吼。
仿佛在他的喉咙深处,一直憋着对东珠的气。
这鼓气,不发出来,他难受。
“有钱不比你没钱强?”
“你是嫁给人还是嫁给钱?”聂以恒又低吼了一声。
东珠便玩味地看着聂以恒笑,“聂中校这个意思,是要求婚了?我可没应允,娶了个这么不安分的女人,你们家八辈祖宗的棺材板都按不住了。”
“所以我不在中国了,你满意了?”聂以恒还是低吼的状态。
他也受不了自己的这种状态,明明是自己不想从的,可是逼迫着他来了。
而且逼迫她来的那个女人,还在如此云淡风轻地说着话,在逼他。
他特别恨她,因为她原本也没说话什么话。
是他自己贱,来了。
所以,他转过头去,便吻上了东珠的唇,让东珠下面要说的话,便说不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