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樊小菊这个臭手,竟然上台点钞?他们单位是没人了吗?”安夏讥讽着。
当然,这讥讽里也略有嫉妒,毕竟是昔日的同学。
季惟明听到了,说,“好像本来是田雨湘参加的,但是田雨湘的手伤了。”
安夏微皱着眉头,转过头,问季惟明,“田雨湘还有点钞的本事?”
“我不知道,没见她点过。”
“估计是他们单位确实没人了,硬派到头上的。田雨湘的手怎么伤的?”安夏问。
“那天故意说话激怒我,我扇了她一耳光,她摔倒了,手伤了。”季惟明说道。
安夏听了这话,一副小三要上位的笑,“呵,你怎么能够打人家呢?人家长得那么金贵,看着又特别娇贵,是个不食人间烟火的小仙女,可是大熊猫般的国宝,你打了她,她那白皙的皮肤上,肯定红印子就起来了。”
“我记得我当时根本没用那么多劲儿,我现在想想,根本不对,可能就是她那天故意激怒我,让我打她,她趁势说自己的手伤了,逃避比赛!要不然今天上场的人是她,丢人的也是她。”季惟明又说。
他后来想想,的确不对,田雨湘往常从来没和他说过这种重话。
她好像一切都不放在心上,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