止又问。
“我那时候很懵懂,不太懂,我便像是有人偷了我的宝贝一样,厌恶夏姗姗,甚至在他们结婚前夕,吐了好多次。我烦夏姗姗,每日心里都盼着她死,我想到她和爸爸在一起,我便觉得恶心,想吐。有时候,看到她看爸爸的眼神,我也想吐。我在心里设想了她一百多种的死法,比如,把她的身上滴满了蜡油,就像我今日点的蜡烛一样。”
“她是怎么疯的?”江行止用难以置信的口气问到田雨湘。
长这么大,他头回听说这种事情,阴暗,猥琐,在考验人性。
田雨湘又冷笑一下,“果然查过我了。知道她疯了!这是我的私隐,你管不着。”
“都是编来骗我的?”江行止又问。
“没必要。”田雨湘淡淡地回答。
“为了阻退我?”
“阻退你我没有必要把自己弄成这样,后来,我故意把生理卫生学的很差,故意不看黄片,也是真的不懂男女之事,因为懂了,我就会有很多的愧疚,会知道我爸和夏姗姗做了什么。我宁可活得简简单单。加上夏姗姗对我的影响,我就更不懂了。如今和你说了,我心里好像很痛快,长久以来,如同我心里压着的一团迷雾,散不开,化不去,如今,终于找到疏解的渠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