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沙发上,蹲在沙发和茶几之间,时不时地用手撑着自己的头,特别消沉的模样。
“自然不是。”田雨湘回答。
“怎么了?有心事?”樊小菊又问。
“没有。”田雨湘说完了,便觉得头昏昏沉沉,她上床睡觉去了,东西倒没吃多少。
樊小菊把家里的东西收拾了,也上床了,她和田雨湘一张床。
樊小菊听到樊小菊的手机响了一下,便起来看了一眼,田雨湘的手机桌面上写了两个字:在哪?江行止发来的。
樊小菊一直没替田雨湘回,不多时,就响起了电话的声音。
樊小菊拿起来看,是一个陌生的号码,看起来不是重要的人。
既然田雨湘喝多了,樊小菊便没有替她接,把她手机的音量调到了最小,樊小菊也上床睡觉了,想必,田雨湘这是酒不醉人人自醉。
樊小菊躺在床上的时候,才慢半拍地想,看起来那个电话号码,也该是江行止才对,可怎么田雨湘没存呢?
樊小菊就是普通员工,没有江行止这种高层的手机号。
第二日,田雨湘和樊小菊一起去上的班。
田雨湘的办公室里,江行止进去了,拿了一大叠文件,他胸口似乎憋着一口气,让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