惑了,摸到了他的肩膀,好像里面是厚厚的纱布。
她强迫江行止把衣服解开,她要看,果然肩膀伤了。
“怎么伤的?”彭懿皱着眉头问。
“自己伤的。”江行止说到。
“骗谁呢?自己伤的,伤到后背?”彭懿已经在扯着嗓子了。
虽然心疼,但是她直觉,这件事情,肯定和田雨湘脱不了关系。
行止这段时间一直在田雨湘家住着,彭懿多少知道。
“就不许我坐下的时候,没看见背后有钉子?”江行止笑着打趣。
“你就编吧,到时候死到她手里,可没人救你。”田雨湘的手段,彭懿多少听说过。
不是对江行止没信心,是太心疼儿子。
江行止怕彭懿说出来更难听的话,吃了饭便走了。
晚上睡觉的时候,田雨湘把回收家具人的疑惑跟他说了,当笑话说的。
还说那个人,没看到家里有江行止的影子,急不可待地就走了,连多给了田雨湘五十块钱,田雨湘喊都没喊住。
“估计他以为,我已经我你谋杀了。”田雨湘笑着对江行止说到。
“谋杀亲夫这种事情,你的确能够干的出来。”江行止发完了这条信息,就睡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