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家清早不吃饭,一个人躲在卧室里哭,不是因为他。
是因为另外一个男人。
是那个叫做“丈夫”的男人。
他可能早就落在几年之前的时光了,人家不是连他姓什么,都忘了吗?
他要拿出一根烟来抽,刚要点火,前面的司机就说,“先生,麻烦把烟收起来,不许抽。”
扫了江行止的兴,正好江行止的手机响起来,是赵副局长。
赵副局长问他看没看出来田雨湘的反常。
对赵副局长总是找他套取信息的事情,他相当反感。
“我早就说了,没看出来,没看出来!”江行止的口气也有微微的不耐了,“再说,死的那个人到底是不是董凯?你别他妈的到时候比对出来是别人,你现在提前打她的主意,到时候被啪啪地扇了脸。”
“咱俩私下说,基本是董凯了,他是开着车回去的,现在正在全力寻找他的车呢,你真没看出来田雨湘有什么不对?”赵副局长又说。
赵副局长,快四十岁的人了,面对江行止的骂词,也只能忍了。
人家是连市长都要礼让三分的人,人家的外公,是鼎鼎有名的某某某。
“没看出来。”
不等赵副局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