理解她,不好说什么。
她觉得自己特别愧对江行止,只要让江行止能够醒过来,让她干什么都行。
江延成和高子吟上车以后,发动车子以前,江延成说了一句,“行止一计不行,又使一计,这是要破釜沉舟了。”
“什么计?”
“抢婚不行,又开始使苦肉计,也不知道这个田雨湘会不会上当。”
“怎么会?行止把自己搞成这样是苦肉计?”高子吟问。
“要不然怎么叫苦肉计?行止自己有数,知道找什么车辆撞是最轻的,你当他傻呢?不过这个田雨湘这么难搞吗?”江延成也微皱了一下眉头,“简直是有史以来最难搞的。”
高子吟“切”了一声,“都这种关头了,你不关心亲侄子的病情,关心起风花雪月来。”
“行止没事,死不了。”江行止又说。
高子吟白了他一眼,“你好绝情。”
江行止醒来,大概是夜里一点,护士把江延民叫进了病房。
江行止鼻子上还戴着氧气罩,他看了江延民一眼,然后又看了门口一眼。
“感觉怎么样?”江延民问到。
护士说江行止因为脑神经压迫,说不了话。
江延民看到江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