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说那天,彭懿给彭岩打了个电话,说了行止受伤的事情。
“行止受伤了?”彭岩心疼,电话里态度就不一样了,受了内伤的感觉。
“是,刚开始,他不吃不喝,把碗打碎,一天没吃饭,后来,我们猜测出来是照顾他的人不对,延成和阿衍,就是二哥家的老大,让他自己写谁伺候他最好,他就写了xx两个字母。”彭懿站在阳台上。
貌似生平,她还从未给彭岩打过这么长时间的电话,进行这么深入的交流。
“xx什么意思?”彭岩问。
“你还记得那天大闹婚礼的那个小孩吗?董山,就是行止的儿子。”彭懿问。
“记得。”
“董山的妈就是田雨湘,这个xx就是湘湘的缩写。”
彭岩沉默了片刻,“那既然他心里一直喜欢这个湘湘,都生了孩子了,他还和程绍珊结的什么婚呢?”
彭懿面露难色,“所以啊,爸,这事儿,你得跟程家说说。”
这是这么多年来,彭懿叫的为数不多的几个“爸”,顿时就有一股热流在彭岩的心头。
“程家的事情好说。他们经常有事求我。就是那个湘湘有没有把我的外甥伺候好?”彭岩很关心。
“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