住了田雨湘的手腕,“怀孕了?”
田雨湘看了江行止一眼,“谁说我怀孕了?你三伯母来的时候,我正买了试纸要试,当时还没试,现在已经试过了,没怀;是你听风就是雨,也别把自己想得那么厉害了,不过一次而已。”
“试纸给我看。”江行止眯着眼睛看了田雨湘一眼。
“试纸?你以为我用了试纸,就放在抽屉里等着你来看?你可真抬举我,我没前后眼,不知道你会来。我扔厕所了。”田雨湘说到。
现在田雨湘说话的口气,比起在医院,在江行止家,强硬了不少。
一来,现在她是东道主,二来,江行止病好了。
第三,他兴师动众地上门质问,她凭什么对他好脾气?
“田雨湘,你是不是找死?”江行止又咬着牙说。
江行止夜里想好千条路,早晨起来照样卖豆腐。
纵然乔诗语跟他说的时候,他已经顿悟,已经在懊悔自己猪狗不如。
可再次见到田雨湘的时候,他还是那副表现。
他是被她气的。
他相信,绝对没有一个男人面对田雨湘这种女人的时候,会有好脾气。
“哦,对了,我想起来了,洗手间里刚刚套了一个垃圾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