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尊夫人是怎么死的?”乔诗语问。
这时候,两个人桌子上的菜一口都还没动。
田森,或者确切地说,是陈淮安,点了一根烟,轻弹了一下烟灰,“哦?对这个感兴趣?这是你们要阻退湘湘的理由,还是收服湘湘的理由?不过无论哪种理由,你们都不需要知道。”
乔诗语早就知道是这个结果,她淡然地笑了一下,“我说给陈先生听听怎么样?有什么错误的地方,陈先生好指摘?”
“哦?”陈淮安眯着眼睛抬头看了乔诗语一下,依然面色淡定,“说说看。”
“陈甯是学习化学的,是陈庭深的掌上明珠,我判断,陈庭深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涉足毒品业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的亲爹究竟在干什么勾当,应该是陈庭深遇到什么业务上的难题了,这个难题,阻止了他的某些发展,他的对手,就希望看到这样,可他的对手也知道,陈庭深有一个学习化学的女儿,知道她可能对陈庭深的帮助;可能陈庭深的对手并没有想陈甯死,因为他们也知道陈庭深不会让自己的女儿涉足此事。不过,陈庭深的对手,有一个下属,知道了上司这件棘手的事情,他对自己的上司有着很深的恩情,上司棘手的事情,就是他的事情,所以,他杀死了陈甯,怎么杀的,我就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