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乎?”江行止又问。
田雨湘便平静地问到,“我怎么了?是我要去坐牢了?哪条法律规定我不能写剧本,他杀了我妈,我凭什么让他逍遥法外?我爸当年放过了他,却让他一辈子受折磨,生不如死,我凭什么就不能?我只是告诉他,这件事情,已经公之于众了,是他自己心理素质太差!”
“你心理素质好!杀一次人可以无妨,杀两次也只当捏死个蚂蚁!”江行止抬高了声音,在和田雨湘吵架。
田雨湘只转过头去,不说话。
江行止一直在喘着粗气,他慢慢地走到了田雨湘面前,一字一顿地说到,“是不是对和我在一起,不在乎?是不是将来也会这样对我?”
田雨湘只是微微低着头,不说话。
她现在才觉出来,她的嘴好面,她不仅面瘫,嘴更面。
好多的话,都在心里,说不出来。
尤其在这个节骨眼上,她说什么,他都是不信的。
“我——”田雨湘只口吃地说了一个“我”字。
“在乎”两个字终究没有说出来。
姑父过世,她想到了,可那终究是他自己的选择。
江行止看了她许久,终于,他冷哼了一下,便走了出去,开上田雨湘的车,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