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人想让我犯错,让我被驱逐出境,我差点儿就着了道儿,幸亏我姑父身居高位,要不然,这一关真过不来。”
“那看起来这个人的道行还浅。”沈沅说到。
“不不不,一点儿都不浅,若是普通人,早就卷铺盖走人了,对方没算计到我的家事。”邓澜对沈沅说,“话说沅沅,我受了这么多委屈,你都不关心一下?”
“关心,怎么关心?”沈沅说到。
“请我去你家里吃点儿好的。”邓澜又说。
“没问题,食材自备!”沈沅说到。
沈沅知道这大概是江朝云搞的,她也知道他搞不定,因为邓澜的姑父在纽约州任职,权势还不小,江朝云目中无人习惯了。
沈沅就不是不大明白江朝云,到底是怎么想的,既然她在他眼里一文不值,他还搞这些干什么?那明明是嫉妒的人才有的。
后来,沈沅便想明白了,江朝云那是极其护食的人,跟他喜不喜欢沈沅没有任何关系,她只是他的食物,他占了,别人就休想染指,不要在他的嘴里争夺食,否则,那便是脏了,他受不了。
这种变态的习惯和极其变态的占有欲,换了另外一个女人,也是一样。
并不独独是沈沅。
而且,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