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两个人的椅子并排着。
他歪过头来,跟沈沅说话,面色间,谈笑风生的多,调戏的味道极重。
已经很久没有人跟沈沅说过这种话了,这可是在片场,沈沅说到,“你最近又进谁了?”
她侧了侧身子,朝着江朝云说到,饶有兴趣的样子。
他要说起来这个话题,她也能接得很快,沈沅并不矫情。
“伤好了?又膨胀了?”沈沅的五指戳了戳江朝云胸口的位置,就是上次受伤的地方。
江朝云拿一只手捂住了自己的胸口,“别动,疼。”
沈沅便转过头来,颠倒众生地笑,然后她说了个字:“该!”
江朝云看到她有些报之而后快的表情,又威胁地笑,“阿兰是我的堂弟,让你上戏的话不想说,不过让你下戏,拆台的举动,对我来说,很容易。”
江朝云掏出一根烟,抽起来,淡淡说到。
那种淡漠之中的阴狠,却是不言而喻。
沈沅侧头看了他一眼,心想:从未见过这么坏,心思这么歹毒的人。
沈沅笑着说了一句,“阿兰导演,可不是你说撤谁就撤谁的人,他不需要谁的投资,他有的是钱。您说呢,江总?”
江朝云抽了一口烟,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