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沅说完了,便侧过头去睡觉了,一夜无梦。
江朝云睡得更沉,他是一个久没有抽上大烟的人,如今抽上了,也便心满意足了,没有什么挂心事,睡得很沉。
第二天,江朝云起来的时候,沈沅不在,不过她在不在的无所谓,她的家在这里,江朝云很沉得住气,跑得了和尚跑不了庙,他便起来做饭了。
他做饭的过程中,路一尘起床了,看到沈沅不在,只有江朝云一个人,问他沈沅去哪了?
“不知道。”江朝云戴着围裙,在厨房里,拿着勺子在搅动锅里的汤,看起来就是一个居家男人的样儿,悠然自得,他又问,“她天天早晨都不在吗?”
“是,她天天跑步,保持身材,很自律。”路一尘又说。
江朝云没说话。
沈沅回来的时候,是早晨八点多,回来,看到了桌子上有三明治,鱼子酱,还有奶油蘑菇汤。
刚才沈沅穿着健身衣出去的,她回来的时候,手里拿着自己的水瓶,毛巾挂在脖子上,就算她不说,江朝云也知道,她假意出去跑步,肯定买了事后药吃了,要不然不可能拿着水杯去。
江朝云只是盯着她的水杯,冷哼了一下,她的职业,她的做饭,他没有任何发言权,她主意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