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腕怎么会割那只?
另外,一个人,在那种时刻,连生死都不在乎了,怎么还会在乎去医院,怕被人看到?
不过江朝云随即又告诫自己,人在那种时候下的思维,往往都是异于常人的,而且,谁会拿生死开玩笑?
倒是法国,以后他可能就去得少了。
是很少很少了。
下了飞机,开机,看到沈沅的微信,是命令的口气。
江朝云又微皱了一下眉头,他本来也没打算告诉。
他只写了两个字:知道。
沈沅收到了,没回。
然后把江朝云的微信拉黑了。
他再次进了她的黑名单。
从法国回来以后,江朝云有很久都没有去公司。
每天都在家里,坐在沙发上抽烟,失神。
常常烟点着了自己的手指,他才会从失神中回过神来。
有时候好像会假寐,半梦半醒之间,会叫一句“沅沅”。
他很想问一句路一尘,沅沅到底怎么样了,也想问沅沅一句,她怎么样了。
可终究没有开口,他只在心里叹息了一句:阿沅。
他从未想过要这样称呼过她,可时至今日,这个称呼是自然发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