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什么花吗?”沈沅歪头看着满地的黄花。
“不知道,你知道?”他又问沈沅。
沈沅现在站在马路牙子上,整个人整整高了十公分,又穿着高跟鞋,才和江朝云差不多高了。
“石蒜。”沈沅说到。
江朝云失笑了一下,“俗气!”
“俗气么?”沈沅问到,漫不经心的模样,“它还有另外一个名字,你猜猜。”
“名字岂是能猜出来的?说吧。”他平视她的眼睛。
“彼-案-花!花开彼岸。好听吗?”沈沅一字一顿地问江朝云。
“好听。跟你的名字一样好听。”江朝云回到,“你懂挺多的。是不是看过的书不少?”
江朝云说着,拿出一根烟来抽,在找打火机,盯着沈沅。
“你看我的地下室了吧?”沈沅好像有几分不满地说到。
江朝云又笑,“什么都瞒不过你。”
沈沅便继续往前走,好像想起来今天江朝云在饭桌上的阴谋,便又问,“你今天到底几个意思?”
“什么什么意思?”江朝云便和沈沅一起走。
他的车停在了路边,沈沅从马路牙子上走,他在下面跟着。
“你现在接你的手机,到底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