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步步走到大门前去给他开门的时候,沈沅一直在想,这种陌生感从哪儿而来,细细想,应该是,他和她之间,隔了一个女人,所以,便隔了千重万重山的感觉,遥不可及。
给江朝云开了门,沈沅说到,“江总怎么想起来来我家了?”
“听说你找到投资了?”
“是,阿兰导演。”
“故意恶心我。”
沈沅侧头看了江朝云一眼,“什么叫故意恶心你?你沉溺女色,忘了投资的事情,我抹不开面子催你,这叫故意恶心你?我能等,我的电影等不起。”
“夫妻二人了,抹不开面子?”江朝云问。
沈沅没作声,径自开了客厅的门,进了房间。
江朝云在美国实在气不过,好久好久,沈沅一点儿动静都没有,听说她旅游得特别爽,和路一尘,两个人的足迹遍布大江南北。
所以,他来了法国,来看看她是否有新的动静,来看看她是否真的那么逍遥。
现在看起来,果然,他来不来,对她来说,都是一样的。
沈沅刚刚起床,还穿着睡衣,她进了房间以后,就坐在了沙发上,整个人还有些迷迷糊糊的,她还没吃早饭,她也没打算给江朝云做早饭,也没有问他吃没吃过早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