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是。”那警察应了一声，放大了声音道：“这些栅栏没有任何问题，从未经受过任何程度的人为损坏。”
嘎！
这话一说完，那熊洪成就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掐住了喉咙一样，张大嘴半天说不出话来，好半天才憋出一句话，“你再说一遍？”
“这些栅栏没有问题，没有人为损坏！”
“胡说！”
熊洪成突然怒吼了起来，他脑子里一片嗡嗡作响，怎么可能是这样，刚才那些举证，包括石天的种种举动都表明，自己的判断是没有错，绝对没有错啊！
就在这时。
“哈哈……”
刚才还低头沉默就像是要认罪伏法的石天，这个时候，却放声地大笑了起来，笑得是不断地拍着自己的大腿，前仰后合，像是看到了一场世界上最为好笑的笑话。
“你笑什么！”
熊洪成瞪直了眼睛，大声地怒吼。
“我笑你好搞笑，我在逗你玩呢，你都不知道，还一个劲地跟我配合，哈哈……简直是太好笑了！”
石天拍着大腿，放肆地冲着熊洪成大声地笑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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