裙。
就在数小时前,她躺在杨钟庭的那席软榻上…
不,她不愿意回想,每次去见杨钟庭就如同上酷刑,那种恐惧和恶心从每一寸毛孔里渗出来,身体某处还在隐隐作疼。
而这一切全是谁的错?
不是她的,她没有错!也不是冯厉行的,而是余连翘的!
对,就是这个贱女人,绿茶婊,把冯厉行从她手里抢走,却又不好好珍惜!
如果没有这个贱货存在,或许她现在已经成了名正言顺的冯太太!
裴潇潇倒在地上擦尽泪水,清冷的目光在月色中如同恶毒的鬼魅。
连翘好说歹说才终于劝止住苏怔不要招摇过市地在瞑色门口接她一起去吃饭。
反正那间法国餐厅就在公司附近,她自己下了班步行过去。
原本以为晚饭时间,餐厅里面会座无虚席,可连翘一推门,烛台,灯光,鲜花,音乐,一应俱全,却独独没有客人。
“余小姐,苏少爷在里面等您。”穿着黑色礼服的法籍服务员用一口地道的中文对连翘比了一个“请”的手势。
连翘有些不自然地被他引着穿过空空荡荡的大厅,走到最深处,靠墙的一张桌子前面赫然坐着苏怔。
一身正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