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他也不是圣人。
连翘听完答案,心情变得有些微妙,说不出是什么感觉,也不知是感动,伤心,还是隐约的松了一口气。
她将脸微微抬起一些,目光笃定地看着面前这个还搂着自己的男人。状介讽圾。
“冯厉行,我们离婚吧……”
那场雪果然下了一夜。
整个世界全白了,连翘大约6点多的时候便醒了过来,第一件事便去拉窗帘,花园里的那片茶花又被雪压住,大多数已经埋在积雪下面。
“薛阿姨,薛阿姨……”她站在楼梯口往下叫,薛阿姨匆匆忙忙跑过来。
“太太,您有事?”
“叫两个人去把花园里的雪铲掉些吧,特别是那片新开的茶花,别让雪压坏了……”
薛阿姨应着去招呼人,打开园门却突然喊:“哎哟下这么大雪,门口两条这么深的车轮子痕迹,谁家的车子这么早就出门啊……”
连翘身子晃了晃,想起昨夜冯厉行离开时的样子。
那场雪断断续续下了好几天终于停了,太阳露出脸来,积雪开始融化,邺城的温度变得更低。
转眼便是1月中旬,连翘终于熬完了月子,可是冯厉行再也没有来过这里。
兰姨又去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