躺炕上呢,你有什么话跟她讲。”老人似乎不大愿意跟连翘纠缠,直接把她带到一个隔间门口,撩起挡门框上的那块青布帘子。
“老婆子,城里来人了…”老人朝里屋叫了一声。
连翘进去,一股刺鼻的霉味扑面而来。
墙角炕上果然躺着一位老人,看着年纪应该也不算太大,只是头发已经花白,脸上都是被山风割开的皱纹。
……
后来连翘才知道,外屋那位抽烟袋的老人便是宋微言的父亲,而床上这位即是宋微言的母亲。
家里一共生了四个孩子,宋微言上面有个大哥,大哥已经30多岁,成家生子,也住在这山里,下面还有一个妹妹一个弟弟,妹妹十五岁,在镇上念初中,弟弟才5岁,连翘去的时候小东西不知道正躲在山里哪个角落疯野。
这么一算,宋微言应该排行老二。
一般中间的都不得宠,加之宋老爹重男轻女的观念很严重,宋微言本来是念完初中就要回家种田的,但她不甘心,跪在自己母亲床前整整跪了一天一夜,最后还是她母亲心疼她,咬牙给她往上面读。
为这事她老爹没打骂过她母亲。
山里面的老人,骨子里的观念就是“女子无才便是德”,女儿养到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