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什么似的,立即剥开外面的锡纸往嘴里塞,吃得牙齿嘴角都是脏兮兮的样子。
“宋微言走前给你们留了一点钱,我已经全部打在这卡里了,密码写在卡后面。钱的数目也不少,你们省着点花应该可以养老了。”连翘将一张银行卡塞到宋老爹手里,看着在自己身边跑来跑去的小东西,她忍不住去摸了摸他的头,又对宋老爹讲:“有机会还是要给他们念书的,不管是男是女,能够读出去最好,不然一辈子呆在这山里面,谁甘心?”
宋老爹“吧唧”抽了一口烟,呛口的雾从他鼻子里喷出来,没接连翘的话,连翘也没再说下去。
临走前又去里屋看了眼宋微言的母亲,她母亲眼睛都哭红了,拉着连翘的手一个劲地叫唤宋微言的乳名。
连翘被她这么一喊,心里疼得直抽搐,最终受不了了,抽了自己的手,抱了老人一下:“很多事情宋微言也是不得已才那么做,她是有苦衷的,你们也别怨恨她,回头给她坟上立个碑,她在天上看着也能欣慰了……”
连翘几乎是哭着冲出宋家的小屋子,一路跑到空阔无人的山野上,她才敢把声音哭出来。
对于宋微言自尽的事,或许谁都没有办法理解连翘心里那份苦,那份内疚的,自责的,带有压力和自虐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