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总在这种场合玩女人的手段,简直叹为观止!”
“哈哈……”冯厉行忍不住笑出来,昨晚很多事他已经不大记得,“然后呢?你被吓到了?”
“那倒没有,你只是玩,没有动真格,而且我看得出来,你昨晚心情不好。”
冯厉行脸色一沉,像是被说中心事般,直接从沙发上站了起来,拿了自己的外套:“我先走了,以后这种场合你少来,这不是你应该来的地方!”口吻里带着警告,脸却没有看着于玮彤。
于玮彤始终面色如常,站在沙发前面轻轻笑了一声,目送冯厉行的背影离开。
冯厉行从华克山庄驾车回去,不知不觉又开到了月牙湾门口。
天色已经渐亮,晨雾中的别墅露出大半个房顶。
昨晚在卧室怎么对待连翘,他还记得,不光记得,他甚至有些懊恼。
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就算她和周沉真的发生了什么,他也不该那样侮辱她,更何况这小妮子脾气还很倔,身上长满了逆鳞,越强硬她便反抗得越激烈。
冯厉行在车里坐了一会儿,又抽了两根烟,直到天光大亮他才下定决心进屋去看看,结果一推开院门,却见薛阿姨正拿着铁锹和剪子站在那一大片茶花面前鬼叫。
“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