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过不去,我到现在还会梦到安安那天的样子。我这小半辈子虽然做了很多错事,但若问我对不起谁,也就宋微言和安安,不过宋微言的死我只有一部分责任,可是安安吃了这么多年苦,全是因为我当初太自私懦弱……”连翘趴在冯厉行的肩膀,泣不成声,眼泪一把把擦在他的衬衣上。
冯厉行抱着伤心欲绝的连翘,依稀觉得有些不对劲,心里有一丝念头闪过,但很快就被他否认掉。
不可能,安安应该确实是谢从凉的儿子,他之前叫PERRY查过安安在巴黎的出生时间,小家伙的出生证明上显示他是连翘去了巴黎一年之后才生下来的,所以按照怀胎十月自然规律来判断,安安不可能是他的孩子。
冯厉行再次抹掉自己心里愚蠢的想法,搂着怀里已经哭得没气的连翘,拍她的后背:“不想以前不开心的事了,现在好歹安安已经在你身边,你以后还有几十年可以弥补这些年亏欠他的东西。”
……
因为安安过敏,连翘那晚是陪着他睡的,好在第二天是周六,小家伙不用上幼稚园,连翘在家又替他上了两次药,到吃晚饭的时候身上的疹子已经消退了一大半。
这次总算没有烧起来,连翘松了一口气。
冯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