吐了吐舌头,乌溜溜的眼睛转了转。
周沉也知道这种场子里鱼龙混杂,裴潇潇能够光天化日之下把连翘拖到这里,说明里里外外她买通了很多人,而眼前这个男侍从算是出卖了她,如果真被人知道,或许真有麻烦。
“好,那我留个联系方式给你,如果有人找你麻烦,你就打我电话!”周沉从桌上抽了张纸巾,在纸巾上给他写了个号码。
“我姓周,单名一个沉字!”
“周沉!”侍应生默念一遍,笑了笑,那笑在灯光下显得分外灿烂。
五分钟之后周沉抱着连翘出去,她一路上都不安分,身子在他怀里扭来扭去,贴着他的胸口,滚烫皮肤像要从他身上吸取冷气。
嘴里也是哼哼唧唧,不知在说什么,只是声音低昧带着喘息,听得周沉一阵燥热。状序共扛。
从大剧场到门口停车的地方,短短数百米的路,可对于连翘和周沉来说都是致命煎熬。
好不容易熬到门口,他将已经缠成一条蛇的连翘塞到车子后座上。
连翘滚烫的身子脱离周沉的怀抱,立即难受地弓着身子,像缠人的磨人精一样一把扯住他的胳膊。
“难受…我好难受…周沉……周沉……”
周沉被她喊得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