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没回答,只问:“太太呢?”
“太太好像身体不舒服,已经在楼上睡了一上午了。”
冯厉行“嗯”了一声,跨步就往二楼去,兰姨却在身后喊:“先生,您中午留在这吃午饭吗?”却已经得不到任何回答,冯厉行的身影已经消失在楼梯拐角处。
卧室的门没有锁,冯厉行直接推门进去,连翘果然还在睡,身上穿着睡衣,手臂和脖子的淤痕没散,经过一夜时间已经由原本的粉红色变成红色,从毯子里露出的腿上还有几块很明显的淤青和手指划痕。
淤青不是冯厉行弄的,但划痕应该是。
昨晚他摁住连翘的时候连翘有稍作挣扎,所以划痕应该是他捏住她膝盖的时候留下的。
该死!
冯厉行又用手指刮了刮眉心,走到床边,用毯子帮连翘露在外面的腿和脚盖住,结果他一碰,连翘整个人便警惕般从床上弹跳起来。
“你干什么?”满眼惊恐和仇恨,昨晚那段记忆对她而言太残忍,她怕冯厉行再来一次。
冯厉行见连翘反应这么强烈,更加痛恨自己,不由苦笑一声:“我不干什么,你别这么紧张,只想跟你说几句话。”
“说什么?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可以说!”连翘缩着往后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