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向爷欠你的那份恩情也当是还尽了,你若以后再来讨,断是不会再有了,但向爷还念着你一份旧情,所以让我提醒你一句,让你早日收手,你这回是惹了不该惹的人。”
话绕来绕去的,杨钟庭一时还没听明白,可对方已经不动声色的挂了电话,等他反应过来的时候,那边只剩一片嘟嘟声,再打回去,再没有人接了。
“向无忧,你这个忘恩负义的东西!”气得杨钟庭将支在脚下的小板凳一脚踢出去老远,刚好撞在不远处的花盆上,盆子碎了,里面的黑泥撒了一地。
跑到门口去看,巷子口之前守着的人果然都撤了,只剩二楼看住连翘的几个下手,那几个下手是杨钟庭这些年在外面养的小弟,一直跟着他混,不是清骆会的人。
杨钟庭这才明白自己是被人捅了后屁眼,况且刚才天哥那通电话最后几句话也提醒他了,这回他是惹了不该惹的人,可想想不对劲啊!谢从凉么?不应该,谢从凉的人都在巴黎19区呢,冯厉行吗?也不大可能啊,冯厉行虽然有些本事,但能让向爷撒手,倒也不至于!
……
大约中午的时候,冯厉行终于接到杨钟庭的电话。
事情到这地步,他也算是豁出去了,向爷的人撤走,他已经没有后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