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骆会到底是什么来历?居然有胆子为了灭一个裴潇潇去监狱放火,而且上头居然查不出来?”
“谁说他们查不出来?”冯厉行冷笑,“这世上从来不缺真相,但往往真相最终都不会成为答案,你以为白便是白,黑即是黑?只要保证既得利益,真相根本不是问题,况且对方还是清骆会,根系庞大,上头都拿他毫无办法。”
这些道理连翘也不是不明白,只是临到自己身上,还需要慢慢消化。
冯厉行见她倒在椅子上一脸思虑,忍不住过去捏住她的手:“好了,事情都已经过去这么久了,别再去想。”
“怎么可能完全不去想,当时闹得那么大。”连翘喘口气,又问:“那当时你怎么就那么断定裴潇潇背后还有人呢?她那么恨我,真要雇个人来撞我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冯厉行却摇头:“不,她没那胆子,这事如果换成是你可能我还能信一点,但裴潇潇一个人绝对干不出来。她跟你不一样,她表面看着凶辣,但成不了大事,而你却是面上看着无害,狠起来简直不给人留活路。”
连翘被他说得皱眉头:“你这算夸我还是损我?”
“都不是,我这是怕你!”冯厉行依旧捏着连翘的手开车,指端摩挲到她虎口和手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