烈火蚀骨,他最终还是没能忍住。
周沉有些挫败地走到床边,将发皱的被子拎起来,一眼便看到了被单上的那一抹殷红。
血迹已经干掉了,却像一朵红蕊绽放在雪白的床单上,特别刺人眼睛。
周沉转过头来深呼吸,深呼吸,再度用手扶住额头,像是心里压上了一块很重的东西。
她把最珍贵的东西给了他,可他又能给她什么?
周沉回到主卧,何欢已经独自在床上睡着了,估计真是累坏了。
床头留了一盏小夜灯,她卷着被子睡得很安宁,嘴角还带着一抹笑,夜灯的白光笼在她脸上,脸颊两边还留着淡淡的红晕,皮肤显得更加细腻白皙。
这样鲜嫩的丫头。
周沉忍不住轻笑,又想起周鸿声说的那句话:“她比你小这么多,差不多可以当你女儿了,你怎么下得了手?
下不了手也下了啊!
何欢现在是他的女人。
周沉站在床前看了很久,又想起刚才她在自己身下的感觉,那么柔软温热,像是娇嫩的花骨朵。后来他进去的时候她才有些隐约战栗,但从头到尾都没有哼一声。
那时候的何欢就像勇猛的战士,并试图贴合周沉的频率和姿势去迎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