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只是简单地想要去做。
就像何欢这样,突然独自一人闷头跑来香港,只给周沉发了一条短信,自始至终没有得到他的任何回应,不清楚他住在哪里,不清楚他会不会来,甚至不清楚他有没有看到那条短信,可是何欢还是愿意等。
她讨厌所有无疾而终的事。
如果周沉非要结束这段婚姻,她也并不是非要死赖着不肯走。
她只求一个交代。
如果周沉不能主动给她一个交代,她便自己跑来要,如果要都要不来,她就当来走个过场哄哄自己。
至少若干年后想起来,她可以这样宽慰自己:何欢啊,你该做的都做了,该试的也都试过了,所以没什么遗憾。
所以此时的何欢,虽然等得心里已经荒芜一片,但是真的没有多难过。
靠近一点的时候外面开始下雨。
起初先是一阵阵打雷,闪电劈在玻璃上,随后豆大的雨点砸下来,那会儿航站楼里的人已经少了很多,宽阔的空间里除了偶尔响起的航班广播,只余下雨点砸在窗玻璃上的声音。
何欢手里的热可可已经彻底凉透了,其实她一口都没有喝。
大厅的电子显示屏上,指针已经缓缓指向凌晨两点,何欢将手机掏出来,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