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疼,他望着面前狼狈不堪的女人,望着这个自称自己母亲的宛若疯婆子的女人,闻着对方身上那些刺鼻的味道,心底有不舍,却也有些微的烦躁,他自然知道曹萍是冤枉的,是被陷害的,因为这本来就是曹萍和他一起策划的,他不想要听曹萍不断重复的冤枉:“我知晓,母亲,你能够确定真的是自己喝错了酒水?谁能够证明?”
杨云平有些洁癖,他觉得自己一时一刻都不愿意在这个地方多呆,他皱着眉头从曹萍紧紧抓着的手中抽出了自己的手。
“鸳鸯,我是让鸳鸯给许倾落那个小贱人倒酒的,后来也是鸳鸯将那杯有问题的酒水给我的,平儿,你去找鸳鸯,你让她到你父亲面前去证明母亲是无辜的!”
曹萍挥舞着手想要再次抓住杨云平。
杨云平已经起身避开,他深深的望了自己的母亲一眼,那个高贵优雅的贵妇,是再也不可能出现了:“母亲放心,我会帮你找到鸳鸯的。”
“平儿!”
曹萍在杨云平身后突然喊了一声。
“平儿,你是母亲唯一的希望了!”
“嗯。”
杨云平轻轻的应了一声,眼中的不舍渐渐的被狠辣所取代,他杨云平的母亲必须是没有瑕疵的被人敬重的贵妇,而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