声,心底却是有些隐隐的喜悦,琅晟和其他人是全然不同的,她更加想要这个男人了怎么办?
琅晟丝毫不知道许倾落心底对自己的野心,转头松了口气:“以后你若是要沐浴一定提前将房中检查好,然后再关紧门窗。”
许倾落听着琅晟絮絮的交代,眯着眼睛点头:“知道了。”
男人的一片好意,就算和自己心里的念头不怎么搭,许倾落还是领受了。
“这次来我这边是为了何事?”
许倾落待到琅晟交代的无可交代了之后,才开口询问。
琅晟张了张嘴,半晌憋出了两个字:“脚痛。”
他端端正正的坐在那里,好像方才絮絮叨叨交代的人不是自己一般,又不会说话了。
许倾落一听琅晟说脚痛,下意识的便严肃了神情,转身去拿自己的针囊。
“你怎么还没有把鞋子脱了?我可没有隔靴断病的能力。”
许倾落手中拿着药包和阵囊,琅晟还是保持着方才的姿势坐在那里。
琅晟抬头:“不是你说要我习惯的吗?”
许倾落哑然,望着琅晟眼中的认真,突然觉得木讷不善言辞的人其实有时候更让人难以应付。
“抬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