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那眼神颇为不友好,许倾落对非天的观感也一点没有变差,她突然伸手按住了非天的肩窝。
非天忍不住闷哼一声,半边身子都麻了。
许倾落一只手按着非天的肩窝,一手迅速按住他的脉搏:“你肩上曾经受过毒伤,而且还是一种阴寒之毒,应该有三四年的时间了,每到阴雨天必然疼痛难忍,而且日常中若是使力过剧或者被人攻击此处便会半边身子麻木——”
许倾落的话语让在场的人愕然。
“难道是那个时候的伤势还没有好。”
长缨忍不住出声。
而非天已经完全被许倾落的话语震住了,他这伤势少说也有三年半的时日,许倾落所说的症状分毫不差,他也不是没有让军医或者去一些有名的大夫那里看过,但是最多便是能够看出他受过旧伤,却没有人知晓他那里还受过寒毒。
“许姑娘,非天的伤势是否能够——”
长缨忍不住急切的问。
“许姐姐。”
琅威也望向许倾落。
许倾落微笑:“我既然能够看出他的伤势,自然也能够将他治愈。”
她怎么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