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痛,重重的颤了一下,许倾落眼神示意百草按住,那根银针不断的深入,过了似乎很长的时间,她拔出了那根几乎全没入孩子手腕的银针,朝后叫了一声:“爹爹。”
在一边早就开始备好了药的许父不敢耽搁,凑到孩子的身前,抓住孩子的手腕,将药液擦拭过行针之后留下的针眼处,许倾落和许父都下意识的屏住了呼吸,看着那被不断擦拭的针孔。
周围的人不明所以。也不由得瞪大了眼睛看。
良久,许倾落看着那没有变色的针孔,松了口气,不是瘟疫,她眼中现出一点轻松的色彩,转身又拿了几根银针往那名叫二蛋的孩子脑门上扎去。
患上瘟疫的患者手腕扎针,所出之血为黑红色,二便是若是用特殊配方的草药药水擦拭,针孔变白的话,便是瘟疫。若无变色,便不是。
这两条这孩子都不符合,所以可以断定,这孩子不是患的瘟疫。
既然不是瘟疫,许倾落与许良也是松了一口气,开始着手思考这孩子到底是怎么了。
许倾落叫许良让开些,她揭开了孩子的衣服,伸手在孩子的腹部摸了摸,一模便摸到了腹部硬邦邦的一块犹如灌铁。
其实应该早点发现的,只是刚才她被那所谓的瘟疫给分散了注意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