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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倾落本来装作的委屈说着说着就真的有些委屈了,眼看着便要分别,琅晟对她还是如此‘以礼相待’,她可真是又爱又恨。
琅晟眼看着许倾落如此,脸上有些哭笑不得,别人不敢说如何,他却是确定别说是两年便是三年四年五年,只要认定了一个人他便不会改变心意,而许倾落早已经不止是他的责任,更是他从心里认定的人。
男人握紧了少女的手,连着那把桃木梳子,打断了她委屈的话语:“我不知晓你如何知道边关那里有许多那种场所,但是我可以向你保证,我从来不曾去过那些地方,再者说我每月的军饷月俸都是送回家中,哪里又有闲钱去做些不该之事,不信你尽可以问问长缨或者非天。”
琅晟解释的极其认真。
许倾落心里那一点儿委屈被琅晟一本正经的解释冲散了,也只有琅晟会如此对待她这样的无理取闹,若是换一个别的男人,现在估计要训斥她一番,给她安插上一个善妒的名头了。
许倾落心里挺舒服的,却想要听更多男人表忠心的话:“可是小威说过他的长缨大哥最是喜欢在那些场所留连,他的话哪里能够相信,还不一定会帮着你一起隐瞒呢。”
“你,你若是还不相信,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