门!”
“都是她害我们被传染的,让她偿命!”
有人拿着菜篮子里面装着那些烂菜叶子臭鸡蛋想要扔,有人拿着榔头凳子往前冲,全都是一副要杀人的架势,全都是对着许倾落的恶意汹汹。
许倾落后退一步,退到那些横躺在地上的病人之间,那些气势汹汹要杀人的百姓一时间顿住了脚步。
谁都知晓瘟疫传染,这些病人都是他们严实包裹住自己之后抬来的,拼着就是和许倾落算账的一口气,可是这么一会儿的功夫,药房楼下的这些病人一个个的面色更加难看,病情加重,有几个脸上根本现出了死气,却是让人忍不住却步,甚至有几个人看清楚了之后忍不住后退了两步。
生死之间有大恐怖,没有几个人在瘟疫的面前能够保持冷静,能够不害怕忌惮。
许倾落将周围的情形尽数收入严重,眼中的色彩更冷,她站直了身子,单手负在身后。指尖中夹着防身的银针,上面涂满了能够药倒一头猛兽的麻药,冷声开口:“昨天那孩子根本不是瘟疫,我说的很清楚,那是误食朱砂,我将他治好了是所有人有目共睹的,今日我许倾落可以在这里发誓,若是那孩子真是瘟疫,且由他传染的话,便让我不得好死!死后无葬身之地!”
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