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你们的亲人。”
“法纪不外人情,即便可笑,那些被杀的兄弟也冤!他们只是为了家人!”
一个被绑着的士兵大喊,同时间百姓中蓦然响起几声大哭。
许倾落看到琅晟握剑的手上青筋越发紧绷,她心中泛疼。
琅晟没有注意许倾落的目光,他的眼睛落在了地上那十余具尸体之上:“只是为了家人?我今日便可以说这些被枭首的人该死,不是因为他们违抗了军纪,不是因为他们反抗我的命令,而是因为他们做错了,瘟疫何等大事,不将染病之人隔离。其他人呢?难道就因为他们一人心念亲人,便任由其他人的亲人尽数置身死地!”
“谁家无有父母妻儿,若是都不听从军令,都任意妄为,都将自家染病亲人放出,我且问你们,谁能够担待,担待这满城百姓,这全军之命!”
刚刚还哭喊怒骂着的人,不知不觉间停住了声音。
“你们说,对于违抗军令,不愿意将染病之人隔离,差点将所有人葬送的兵士,是否该杀!”
琅晟的眼中全是杀气,没有人吭声。
“军令不是一家之言,不是为了让我能够任意杀人,我为将军,你们为士兵,我肩膀上担负着的便是所有听从自己命令的士兵的性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