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个人敢对视上,更遑论上前去战。
冷嗤一声,男人一步步走到那个狼狈的田山跟前。居高临下:“新兵入伍之时,所有士兵都签的新兵志,你还记得否?你们还记得否”
他没有大吼,陈述的声音却有如暮鼓晨钟,敲击在人脑中心中:“舍小家顾大家,此为第一条也是至重一条,为一己之私对同袍动手,为染病家人妨碍抗击瘟疫之大事,违抗军纪,理当问斩,我琅晟所做一切,有法而依,有令而行,不知还有何人有所异议,一并说出来!”
寒风凛冽,无人敢开口说话,田山还狼狈的滚在那里,先前被斩首的十几个士兵的尸体还躺在那里,那一把凛然长枪还握在琅晟的手中。
“呵”
琅晟轻笑一声,里面包含的情绪让人心底发颤,他望着田山,淡淡的一声:“田山以下犯上,扰乱军心,质疑军令,不尊军法,开除军籍,永不录用!”
长枪扔在了地上,转身大步离去。
那大步而行的背影。带着一种莫名的寂寥与孤独。
许倾落下意识的要跟上,一个人拦在她的面前,迦叶的面上没了那伪装的笑容,压低了声音:“方才是你暗算我?好手段!”
琅晟转身的一刻,迦叶又能够动了,那样莫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