许倾落无奈撇嘴,她和琅晟如此说话早就习惯了,反而是许良在一边给忘记了,现在全身都有些不自在:“好了,爹我知晓自己错处了,我待会儿一定和琅大哥好声说话,天色都这么晚了,爹你赶快去休息吧。”
“你要和阿晟说什么话——”
“私密话总成了吧。”
许倾落咧嘴一笑,笑的牙齿都露出来了,带着些许调皮的味道,琅晟的身子整个僵住了,面对许良那震惊的眼神,想要笑笑却是失败了。
许良被许倾落推进了里屋。
许倾落出来的时候看到琅晟进来,屋子里那具被她剖了的尸体没了踪影,而男人背对着她正在拿着雪水擦洗地上的血迹。
琅晟是见惯了沙场血腥的人,自然不会在意在尸体或者是血水旁睡觉,他担心的是许倾落睡不踏实。
许倾落蹲下,按住了琅晟的手:“你还受伤呢,真想要撕裂伤口?”
“这点小伤无事——”
“对我来说你身上的任何一处伤都不是小事。”
许倾落坚定的将琅晟面前擦洗地板的东西拿开:“好了,我们接着方才的话题,别想转移目标。你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