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冷厉:“马上上去两个人将他拉下来!”
琅晟这一次是动了真怒。
“将军万一他不下来呢?”
“打晕了弄下来!”
琅晟猛的望向身后不知所措的那些个新兵:“每伍一队,十步一岗,刀出鞘,谁若是再敢冲撞城楼,格杀勿论——”
现在根本就不能够讲道理了,而且和这些百姓根本没有道理可讲,琅晟只觉得心火突突的,他从来最擅长的是军中那一套,一直以来百般忍耐就是担心军中那一套不适合治理淮县,或者是怕误伤百姓,对淮县的安定造成威胁。
但是现在他才发觉,有时候以理无法服人,还是需要用到一些非常手段。
琅晟想的不错,可惜他下定决定的时候已经迟了,或者说有心人不会等到他下定决心狠狠整治了。
琅晟的上一句话音还未曾落下,城下一道黑影掠过,扑哧一声血肉被穿透的声音,伴随着从城头洒落的鲜血,方才那个在城墙上手舞足蹈,大骂着琅晟的百姓像是断了线的木偶或者是风筝一般,僵硬着从城墙上坠落。
人越来越近,风声越急,很多人甚至能够看到他面上临死前的不可置信与惊骇,他的嘴还是半张着的,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