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琅晟的袍袖:“阿琅,公子衍患的究竟是何病症?只是伤了心肺若是仔细保养应该还不至于此。”
她已经决定要帮着公子衍治病,起码不能够让他在几年后便英年早逝,不是为了她对这位让自己觉得有些莫测高深的公子衍有什么恻隐之心,她还是对他有些警惕,而是许倾落一丝半点儿不想要琅晟难过,她不想要再经历前世一般看着他孤单落寞满是凄凉的背影前去给自己的挚友奔丧,不愿意看到他伤心过度大病一场!
“策兄三年前为了帮助我掩饰行藏帮我坐镇帅帐,被西域人偷袭伤了心脉,后来更是被埋在大雪中整整三日三夜,寒气侵入肺腑,那些名医圣手全然无法——”
琅晟的声音破碎,含着凄然,他望着被千岁搀扶着不断喘息咳嗽的公子衍,想到对方曾经的纵马恣意,便觉得一阵难受。
方才还想着上前搀扶,这一阵子却又不敢上前了:“是我当年没有考虑周全,致使西域人长驱直入帅帐,也是我回营太晚,没有及时救下策兄,才会害他至此!”
琅晟的眼中全是愧疚,他的声音低沉的让许倾落揪心。
“我应该可以帮他看看......”
许倾落按住琅晟的手,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