起琅晟的袖摆袍底,衣袂翻飞间,男人的背脊却是挺的笔直站在那里一动不动。
恍惚间,似乎整片天地都只有琅晟一个人,除了呼啸的寒风之外,再没有第二个人停留在这片广阔的黑暗中。
琅晟没有动,只是一直对着比他身处的黑暗更深沉的黑暗处,眸子中是不加掩饰的凌厉。
良久,积雪踩踏的声音从更深沉的黑暗中一点点接近,一道白色模糊的影子慢慢的向着琅晟走来。
——
“你果然还是当年那般警惕。”
一道优雅的带着点点积弱的声音响起,甚至有点点轻微的咳嗽夹在在风中。
白色的身影停下,正正的站在琅晟的面前,一袭白色的袍子翻飞着一股子淡淡的苦涩,那是常年服药的人才会沾染上的味道。
月色洒落在男人一张苍白俊雅的容颜上,那分明是在临江楼才与许倾落还有琅晟分别的公子衍。
琅晟望着他的眼神晦暗无比,那已经不止是单纯的凌厉了。
男子手中执着一把折扇。轻轻的扇动,一阵风将他额头前的发丝拂过,微微一笑:“刚刚我说错了,你不止是和当年一般警惕,而是比当年还要警惕,毕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