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的等到拜见了老夫人再说。”
脚踩在实质的地面上感觉还是有些头重脚轻,却没有一个人看出许倾落的不适,虽然她也很冷很难受,但是都已经这个模样了,若是能够让老夫人稍微有那么一点儿恻隐之心乃至于引出一点对孙女的疼惜之情,也算是不枉费她这么辛苦了。
“小姐,老夫人在这边风吹不着,雨淋不着的,我们就算晚些拜见她也没什么,你若是再这么吹下去才是要着凉的。”
百草说起老夫人眼中有隐隐的厌恶,实在是在她看来对方真的就是成心找事,才害的小姐这么受罪。
“百草,老夫人是我的祖母。”
许倾落淡淡的一声。没有呵斥,只是陈述一个事实,即便她也对老夫人百般不满,明面上她还是要适当的示好乃至于讨好对方,这就是现实。
百草嘟了嘟嘴,不情不愿的低下了头,没有再说什么。
他们现在就停在对岸离着安顺桥最近的一家驿站门口,大家都看到了拴在外面的马匹车辆,车辆上隐蔽的地方一个许字标记,在在的证实了老夫人一行人果然是在这边住宿。
就隔着那么一条河,白日里那么多时间那么多船工在河边来往就是不渡河,非要再让小厮通报一个来回,可不是折腾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