动了,她上前一步。拉住小周氏的手,对着许老夫人盈盈下拜:“母亲只是因着同为女子,心中对那胡氏心生同情,才会一时失言,请老夫人见谅。”
“不论那胡氏是如何出身,是如何人品,终究只是一个弱女子带着一个幼子,别说母亲,便是婉儿也心中寥寥。”
要不说许微婉的本事比之小周氏强了太多吗?她不去说些别的,就抓住那个孩子说事儿,对许老夫人来说。最重要的从来不是什么胡氏黄氏,而是孩子,许良的孩子。
“落儿,你且告诉老身实话,除了方才那些原因之外,你还有什么证据证明那孩子与你父无关?”
许老夫人没有再看小周氏和许微婉,她转头深深的望着许倾落,话中带着一种压迫。
许倾落觉得心底发冷,不是为自己如同犯人一般被许老夫人不断逼问,就像是她一直认为的,许老夫人在她心中没有多少感情。她便不会将多少情绪放在对方的身上。
她只是替许良不值,方才即便许倾落的那些话更多的是让小周氏难堪,却也是说的实话,许良的为人,但凡是对他了解,但凡是多一点信任,这种事情,哪里需要什么证据需要辩驳,若是真的在意的亲人,无论外面是非定论,只会不惜一切代价的维护,不顾一切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