台词一般,将不利于她的证词说了出来:“昨夜里奴婢确实是奉婉小姐的命令给小姐送缝补好的狐裘大衣,那时候天已经很晚了,小姐想来已经睡了,叫了许久也没有人开门,奴婢便将那狐裘大衣直接放在了门口,想着一早小姐起身后再过来交给小姐。谁知道一早过来大衣就不见了,奴婢想着应该是小姐早起拿走了吧。”
“是呀,夜间风寒,姐姐估计是随手披上这狐裘大衣去做某些不可言说的事情了吧。”
许微婉接了一句,很是险恶。
许倾落嗤笑了一声:“我只说一句,自始至终我都没有见过那大衣,我还以为你们会说亲手将大衣交到了我手中呢,弄了半天不还是猜测吗?那也就是说我是否接触大衣没有确切的证明,你们两人却是确切的已知的接触大衣的最后两人,许微婉你既然说能够凭借尸体旁的一点狐裘绒毛断定凶手。那我说你们两个是凶手不是更加可能吗?那这凶手究竟是你们两个中的哪一个呢?你?”
许倾落指了指许微婉:“还是你?”
她又随意的指了指那作证的丫鬟。
面对不利于自己的言辞,许倾落却是冷然将了对方一军。
许微婉面色有些泛白,虽然凭借大衣上的毛发就说许倾落是凶手是牵强了一